水袖的人身安全最重要。”我暗自咬牙,下了决心。
车到春都大酒店,顾倾城早就出来,在大厦正面的停车场入口等我。
看得出,她相当气恼,虽然语气淡定,情绪却无法控制。
“有可追踪的方法吗?”我问。
顾倾城点点头,拉开门上车,随即把手里的洋葱头、电话放在驾驶台上。
“我在她的手机里安了跟踪定位器,在她的贴身衣物里,也装了窃听器。唯一的弱点,就是她的神志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她回答。
顾倾城手中握着一只微型的信号接收器,只有巴掌大小,绿色屏幕上,一个小红点正在缓缓移动。
“我们时间有限,对方足够聪明,既懂得指东打西,又懂得瞒天过海。”我淡淡地说。
如果完全相信追踪器的话,只要对方稍稍动动手脚,我们就会与真正目标背道而驰,远远地南辕北辙而去。
车子向东到了十字路口,本来按照追踪器的指示,应该是左转向北,直接出敦煌城而去。
“情况不对。”我踩下刹车。
前方路口左转的绿灯亮了,后面被堵住的车子连续按响了喇叭,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顾倾城放下车窗,向后面的车子挥手,示意那辆车子绕过去转弯。
她没问为什么,但是却完全赞成我的决定。
绿灯结束,又变为红灯,身边的车子来来去去,司机无一例外地按几声喇叭,对我停在路中央表示抗议。
“我们回去。”我说。
顾倾城缓缓地点头,再看了追踪器一眼,然后把那个仍然亮着的屏幕关机。
坦克帮的人固然凶残,但那只是对于敦煌的平民百姓而言,遇到真正的江湖大人物,只能是俯首称臣。充其量,他们只是混迹市井的小混混,没有什么实力,只是唯利是图,在大佬们脚下捡点面包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