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雷动天还活着,这句话就永远有效。”
刚刚孟乔做出那样的动作,正是向我询问要不要向雷动天求援。
山雨欲来,狂风满楼,各路人马蠢蠢欲动,都是为了莫高窟后面的未知宝藏。
我摇头,霹雳堂势大,但我却不是雷门弟子,无权过度依赖于霹雳堂。就算雷动天垂青我,那也只是极好的朋友关系,而不能永远作为靠山。
“好吧。”孟乔点头。
她了解我的做人原则,所以也不强求。
古玩店里并没有贵重物品,不值得别人觊觎。按我推断,送画人——那老板娘现在还是处于“广撒网”的阶段,并不特别针对于某个人、某件事,毕竟围绕莫高窟的传闻太多,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其中也掺杂着很多以讹传讹、毫无可信度的消息。如果所有消息一起追查,齐头并进去做,那么任何一方势力都拿不出这么大的精力来。
譬如,十年前在敦煌广为流传的“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地下黄金神殿”故事,引发了至少三十几起殴斗杀戮事件,最终惊动了京城里的高层安全部门。那个所谓的“黄金神殿”并未浮现人间,该讯息也不了了之,成了坊间的一句笑谈。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事实上,很多为巨财而来的人,往往还没摸到宝藏的门槛,已经撒手尘寰,做了枉死鬼。
“我去安排眼线行事。”孟乔走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间深有感触。我们相依为命太久,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心意相通的战友。这种情感,无人能够代替。我一直都相信,如果有一天面临重大危险,孟乔绝对能为我挡枪。
我把明水袖涂抹过的画收入樟木箱子里,顺手拿起箱子里那本发黄的日记簿。
《诸世纪》那本书里充满了神秘而可怕的恐怖预言,留下日记簿的人,为什么偏偏把“1999恐怖大王”这篇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