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好好睡一觉,明天早晨醒来再考虑‘金山银海翡翠宫’的宝藏。我相信,当你睡醒之后,情绪一定会好很多,头脑也清醒很多,那时候我们再讨论问题,才具有可行性。”我诚恳地说。
与律忠国合作的是顾倾城,不是我,所以律忠国无论死活,都跟我没有直接关系。之所以救律忠国,只是基于江湖道义,不愿意一个普通百姓在江湖流氓拳脚之下受重伤。
“回家,回家!”律忠国离开那面墙,走到路灯下。
我搀着他走出巷子,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他回过头去,向着花嫁那只巨大的灯笼挥手,嘴里发恨:“等老子拿到钱,杀回来,把夜总会买下来,所有人通通遣散,让你们知道,敦煌大善人律忠国是怎么做事的!”
他真的喝多了,不但满嘴酒气,而且思维混乱,胡言乱语。
出租车来了,我拉开车门,把律忠国推上车,然后提前付了一百块钱给司机,吩咐他把律忠国安全送回家,减掉车费,剩余的全都是小费。
送走律忠国,我才拍拍手上的尘土,放心回古玩店。
我和孟乔的古玩店开在月牙北路的一条斜街上,背靠西北,面向东南,以“吉祥”为名。
靠街的七间房子连通,作为古玩店的展示厅、办公室、库房、鉴定室,从后门出去,是一个宽二十米深十五米的长方形院子,院中有一幢两层小楼,楼前种着花圃、菜园,还有月季、桂花、樱花、丁香、紫荆等四时鲜花。
敦煌四季风沙不断,能培植这些花树,孟乔花费了大量精力。
现在,孟乔就在古玩店的大厅里等我。
她已经换掉了白天工作时穿的黑色工装,穿上了一套蓝色的运动服,正在对着办公桌上的一尊玉佛反复拍照。
我推门进去,孟乔停止工作,直起身看着我。
玉佛旁边,丢失的那幅画四角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