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豹哥,您放心,肯定一会儿都打起精神来干事,不给坦克帮丢人!”剩余暴徒七嘴八舌地回应。
“来来,每人一盒好烟,点上,都点上。谁要喝酒,柜子里那些洋酒随便喝……”豹哥吆喝起来。
我等房间里酒瓶酒杯乱碰声告一段落,才快速戴上口罩,然后侧身滑步,闪入房间,反手扭动门锁,无声地关门。
两个套房的格局完全一致,此刻我和十名暴徒站在同一间客厅里,以一当十,压力不小。
我的听力不错,十个人果然是四名单手拎枪、三名掌心有刀,剩余三名空手的,则是豹哥和两个司机打扮的人。
十个人的左手中全都端着酒杯,脸上洋溢着发大财、干大事、喜气洋洋、兴高采烈的笑容。
我进门的动静极小,以至于背对我的几人根本没有察觉。
“嗯?干什么的?”有人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第一个发现了我。
“空调检修。”我向前走,说了四个字,突然发难,双掌砍在两名刀手的后颈,两人登时软塌塌地倒下去。
之所以先向持刀的人下手,是因为我从利刃破风之声里感觉到,他们才是最大的威胁。至于那四名枪手,绝对不敢在市中心冒然扣动扳机,这四把枪只是起个震慑作用而已。要知道,政府控枪态度严厉,非法持械罪入刑,至少十年徒刑起步。
第三名刀手很机警,一边后退,一边挥舞右臂,掌心短刀舞成了一个银光闪烁的刀花。
我没有浪费太多时间,脚尖一挑,将刀手坐过的靠背椅挑起来,单手接住,砸在那刀手头上。
他倒下,另外四名枪手、两名司机也倒下,两把短枪落在我手里,而豹哥则早就老老实实趴下,双手抱头。
“别动,小心我走火。”我将两把枪全都抵在豹哥的后脑勺上。
“别开枪,大侠饶命……”豹哥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