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好了。”我调整情绪,目送老板娘离去,心里暗自担心,真不知道严老师通过什么渠道认识了这种神秘人物,日后说不定要有大麻烦了。
我摆好画架,削好了铅笔,开始下午的工作。
那挎包一直都挂在画架侧面的挂钩上,这也是我的日常习惯。刚刚女孩子摘走挎包后,我亲眼所见,她连挎包上的拉链都没碰,所以潜意识中,明水袖改动过的那幅画仍在包里。
工作至下午四点时,宋所长在洞外吹响了集合哨。
我扳开夹子,把完成的画取下来,然后打开挎包,准备将画放进去。猛地,我打了个愣,因为挎包里空空的,那幅画已经不见了。
“不可能!”我把挎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不得不相信,画和卷纸筒都不见了。
那女孩子弹指间偷走了我的画,如同变戏法一样,不露出丝毫破绽。这种神乎其神的奇技,连港岛最老到的惯偷都自叹弗如。
“幸好只是一幅画——江湖险恶,不得不防!”我叹了口气,收拾挎包,走出了112窟。
再次见到宋所长的时候,他已经忘掉了上午讨画不成的尴尬,像平常一样,跟我嘻嘻哈哈打招呼。
我们一起到了莫高窟前的广场上,搭乘通往敦煌城里的公交车回去。
“龙飞,怎么没见严老师?中午的时候,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宋所长问。
我在老板娘和那个女孩子手上吃了哑巴亏,但表面却不动声色:“不知道,严老师中午喝多了,下午没进洞窟去。”
宋所长皱眉:“这老严,越来越没有组织纪律性了。下次再组画师团,可得仔细甄选甄选,这样散漫成性的人,一个都不能要。”
车还没来,大家凑在一起,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
“今天,我听两个导游在一起瞎聊,其中一个说莫高窟里真的藏着‘金山银海翡翠宫’,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