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

蔡泾天侧耳听着那声音，慢慢地道了一句：“穹鲸之首，穹嗡，是你吗？”

穹嗡？

这名字倒是有几分贴合那怪物的叫声。

那怪物没有说话，而是继续传来一阵“嗡儿”的声音，那声音悠长而哀伤，让人听了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所有伤心的事儿都会随着那声音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我父母的死，我那些朋友的死……

一幕幕地回忆在我的脑子里重现。

不过很快我又镇定了下来，我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幻术，我是被那怪物无尽的悲伤所感染到了，纯粹的情绪感染。

我转头看着蔡泾天问：“我们面前的这头就是穹鲸一族的首领？”

蔡泾天这个时候已经泪如雨下，虽然没有抽泣的声音，可那豆大的泪滴却是足矣表达他的情绪。

在那悲伤中，蔡泾天也要失控了。

我没有催促蔡泾天说什么，而是安静地等着他情绪稳定了下来。

过了几秒钟，蔡泾天终于慢慢地说了一句：“没错，他就是穹鲸一族的首领，不过也是这无妄海最后一头穹鲸了，而它现在也身染重病，用不了多久，它要死了，从此之后，无妄海再无穹鲸。”

这蔡泾天果然能听懂那穹鲸说的什么。

听到这些，我也是不由大惊道：“这穹鲸不是无妄海的守卫者么，如果没有了这穹鲸，无妄海以后谁收？”

“还有，穹鲸为什么会死完？”

“地府难道没人管吗？”

面对我这一连串的问题，蔡泾天只是无奈地摇头，他回答不了我的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