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而且这山路上还有不少牛羊的蹄印。
看到这些印记,我皱了皱眉头说:“不是哈拉湖周围荒无人烟吗,我们看到了牧群,是不是走错路了?”
穆一飞说:“应该没错,这附近有几个村子,不过方圆几百里,也就那几个村子,掰着指头也能数清楚,说这里荒无人烟,也不差。”
我们沿着那条路继续前行,可说来也奇怪,我们只能看到牛羊的蹄印,却没有找到任何村子的痕迹,这些蹄印时而汇入山川,时而汇入山涧,等我们又走了几十公里,那些蹄印就越来越少,最后彻底消失了。
站在蹄子几乎消失的临界点上,我和穆一飞就站着不动了。
同时我们也感觉到一阵凉风袭来,风中还带着一股咸味儿。
穆一飞便道了一句:“前面就是哈拉湖了,再往前走就会有沼泽之类的危险,所以牧群在这里就停下了,我们继续前行,就能到达湖边了。”
说着穆一飞就继续前行,我对沼泽还是有些担心的,所以就紧跟在穆一飞的身后,脚也是踩在他踩过的地方。
走了几步,穆一飞回头看了看我笑道:“你小子把我这个老大当趟路的了。”
我笑了笑说:“你是天师,应该有本事分辨沼泽的位置,不像我,走在这里,完全是一抹黑。”
穆一飞这才点头说:“也是,那你跟紧了。”
这穆一飞好像很喜欢别人夸他,以后我若是多夸他几遍,是不是就不用干活了呢?
我心里想起了美事儿。
穆一飞带路,我们大概又走了几里路,就看到了巨大的哈拉湖,一眼望去很难分辨这是一个湖,其更像是一片汪洋。
深蓝色的湖水,一望无际。
我们到这边的时候,正好是八月十五的中午,今晚我们便要进封禁之地了。
我四周看了看,然后问穆一飞:“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