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我决定让所有人都看到他。
很快,那个婴孩鬼物就爬在了茶几上,它先是看了看我,然后又一脸亲切地去看齐恒刚。
“咣当!”
就在这个时候,端着茶水的方姨过来,看到这一幕,手中的茶水掉了一地,她整个人也吓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整个人依在墙角不敢动弹了。
我看着齐恒刚道:“你是有大学问的人,这不是骗局,现在应该能够分辨清楚了。”
齐恒刚看着茶几上爬着的婴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嚎啕大哭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小超儿,你怎么会成这样,难道是那个疯婆子害了你!?我就知道不该把你让给那个疯婆子!”
说着齐恒刚就想用手去摸婴孩鬼物,我立刻喝止他:“别动他,你个大活人阳气太盛,他被我从那房子里带出来,身上阴气已经很弱了,你现在碰他,会伤到他的,搞不好,还会魂飞魄散。”
齐恒刚连忙收手。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忽然又响了。
我怕来的人冲散了这里的阴气,就赶紧把婴孩鬼物又引导回了杯子里,然后拿荷兰铁的叶子将其盖住。
齐恒刚没有动,洪思齐就过去开了门,那人问都没问,直接把洪思齐推开,然后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的妇人。
那妇人看起来痴痴傻傻,眼里带着一丝呆呆的笑意。
而带着那妇人进来的人,年纪应该只比我大一两岁,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带着鸭舌帽,背着黑书包,书包外还挂着一个黑色的长布袋。
那袋子我见过,很多在公园里练剑的老人都有那样的袋子,是用来装剑用的。
他那袋子里好像也是装着一把剑。
他的出场让我们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他走了几步,然后看着我们这些人道:“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