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厉声喝止,“此人万万杀不得……”
“那是为何?”枋长老疑惑的目光望着他,颇为不解。
寒生苦笑道:“此人是谁,想必大家都已经认出来了,就由他去吧。”
有良默默的盯着蛊人的脸,那是一张时常在报纸和电视屏幕上出现的熟悉面孔……
阿呵忍着手腕上的伤痛,蹲在了蛊人身前,从其肛门内抠出了一支小小的青花瓷瓶。然后又从小建的棉军大衣内掏出了那幅画轴,走过来递给有良:“这是小主人特意吩咐阿呵一定要亲手交给有良哥的。”
“小建……”有良心中不禁一热。
他默默的接过青花瓷瓶和《敦煌夜魇图》,左右环顾一下,然后趁人不备,便悄悄的将瓷瓶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因为汗青只有保存在那儿才不会失效。
“在安达曼海上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安排阿呵在主公身旁卧底了。”阿呵只当作没看见,口中解释说道。
“那铝合金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有良问。
“阿呵也不晓得。”阿呵摇摇头。
“老衲知道,箱子里面的是一枚炸弹,方才那个怪老头已经在澜沧江边被炸身亡了。”这时,白眉扎西老喇嘛以及仁波切一同走了进来,呵呵笑着说道。
二丫瞥见有良藏起了青花瓷瓶,知道丈夫的断臂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心中一阵窃喜。她轻轻伸手撸起了有良独臂衣袖,原本别阳穴上的那枚魇使令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建吸干了蛊人的真气,如今其功力尽失,已与常人无异,若是想要完全恢复,没有数百年的修炼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有良轻轻的摇了摇头,心里也说不上是种啥滋味儿。
众目睽睽下,张局长背起了身子软绵绵的蛊人,含着眼泪与作子走出了冰洞,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