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安机关不必介入太深。姬大师和表叔坚持要私下里自行解决,就由得他们去了,毕竟人家来自京城,这里面的水很深哦。小杨同志,有句老话说得好,‘淹死会水的’,你可明白么?”
杨卫东经老奸巨猾的屠局长一点拨,顿时茅塞顿开,连声道谢。
“那么阎队长……”他最后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屠局长鼻子哼了声,心中暗道,这父子俩怕是不会回来了。
赶脚村的草屋前,罗柱子拎着无毛大公鸡和猪婆龙,思忖着如何处理,总感觉像是人尸挺恶心的。
“他俩毕竟百年修练不容易,还是入土为安吧。”罗老爹摇头叹息不已。
罗柱子来到屋后,掘了一个大土坑,将姬大师和表叔的尸首安葬了,就紧挨在包先生的墓穴旁。
寒风吹拂,枯叶飘零,待春天草长莺飞,一切都过去了。
人世间,所有事,莫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