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
秋波老妪急了,猱身再上之际,被邢书记一把拦住。
随着他颈椎“咯咯咯”一阵乱响,脖子瞬间伸长了两米有余,露出来寄生的远古蠕头蛮本来面目……
警员们再次发出惊呼,有几名胆子略小的已经吓晕倒在了地上。
邢书记长长脖子上面的脑袋骤然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大公鸡的颈部猛然咬去,因为杀鸡时也是割断颈动脉的,这应该是它的要害。
这一变故完全出乎姬大师的意料,他根本就想不到人的脖颈会突然变得这么长,仓促之间还未及反应,就被蠕头蛮死死的咬住了脖子。
邢书记突袭得手,便不再撒口了,两排利齿拼了命的啮合。但是虽然牙齿已经切入了厚厚的鸡颈皮,但却被里面的淋巴等软层组织阻挡住了,他只觉得内中弹性十足,自己牙麻口酸,有点咸滋滋的,实际上已经不知不觉间中了鸡颈内毛细血管的毒素,只不过毒性不如鸡冠血那般的阳刚猛烈而已。
大公鸡再次的甩动脖子,但邢书记则死死咬住不松口,怎么也摆脱不掉。就在其脚下一松劲儿的当口,秋波老妪趁机将粉面螽斯拖了出来,救了古树云平的性命。
“相公,干得好!咬死这只騒公鸡……”可儿拍着小手在一旁跺脚并尖声喊叫着,兴奋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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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书记此刻已是有苦难言,不但口腔麻木,而且牙齿快要已经咬不住大公鸡的脖子了。就在这进退两难之际,耳鼓中突然传来消失已久的下尸彭姑的话音:“你这个老蠕头蛮,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吞食毒血,妾身可是被你害惨了……”
邢书记想要反驳,可是不能够松口,万一大公鸡扭头啄自己就坏了。
“这鸡血乃是至阳之物,妾身阴柔之体,怎经受得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