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老妪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此人是一只鼍,生性凶残无比,一旦瞄上了猎物,便绝不会轻易的撒口。”
“猪婆龙!”古树云平闻言大吃了一惊,“邢姑娘可知他的修为如何?”
“看不出来,但几百年的道行总是有的。”秋波老妪摇摇头。
古树云平默默的望着她,沉思良久,最后断然说道:“在下绝不能让邢姑娘冒任何风险,我们现在就即刻离开凤凰。”
“若是想要避开此人,就唯有去滇西塔巴林寺。”秋波老妪怀抱着古琴匣站起身来。
“好吧,就依姑娘所言。”古树云平点头称是。
“想走?恐怕已经迟了……”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
灯光下,“表叔”面无表情的站立在客厅门口,如同僵尸一般,目光阴郁,透出阵阵寒意。
“你想要怎样?”古树云平斜刺里挡在了秋波老妪的身前,口中厉声喝问道。
“哼,邢姑娘在香港文华饭店的那一首‘圆圆曲’,便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不到三百年前吴三桂的爱妃至今还活在世上……”“表叔”嘿嘿冷笑两声。
古树云平闻言一愣,随即扭头望着秋波老妪,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过来,不禁口中长叹了一声:“唉,在下真是眼拙,‘邢姑娘’原本就是邢沅,难怪当年平西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呢,陈圆圆倾国倾城之色,尘世间本就是绝无仅有。”
“公子,并非邢沅有意隐瞒,实有不得已之苦衷。”秋波老妪幽幽说道。
“邢姑娘放心,在下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誓保姑娘之周全,”古树云平说罢转过身来,怒目横视着“表叔”,口中恨恨不已,“猪婆龙,你到底为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