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这点汗青虽说纯度较高,但毕竟是用过一次了,效能减弱不少。南喀身形巨大超过人类,眼球又是神经最丰富密集的地方,因此只够其独自使用。”
“就请给南喀医治吧。”有良的语气坚决,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禅房,小建和党大师匆忙跟了出去。
贾道长与寒生的目光相接,想不到有良这孩子如此的侠肝义胆,回想起自己以前对其的态度,心中犹感惭愧。
枋长老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中原江湖人士的胸襟果然不一般,高风亮节,东南亚诸国中人与之相比真是自愧弗如啊。
寒生长叹一声来到南喀面前,轻轻扒开牠干瘪瘪的眼皮,然后将玻璃管中的汗青全部注射了进去。
“老衲惭愧……”白眉扎西老喇嘛噙着泪水,由衷的感叹道。
“有良哥,你干嘛那么傻呢?”小建在门廊内拽住了有良空荡荡的衣袖,气呼呼的责问道。
“是啊,了去大师,与白光大魇之间的恶战在即,绝不可因小失大啊。”党大师也好言规劝。
“喵呜……”媚娘悲伤的低声叫着。
“老太监的白毛蛋蛋的确是太恶心了嘛……”有良坦然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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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巴林寺山门,明月住持与执法尼萍儿送寒生等人出来。
“朱神医,老衲代仁波切向您致以最虔诚的祝福。”扎西老喇嘛双手合十。
“扎西大师,不必客气,南喀重生的新眼长好可能需要月余时间。”寒生拱手回礼。
白眉扎西转过身来,发自内心的对有良说道:“小兄弟,老衲感激不尽,他日若有事,尽可来木里大寺,本门将鼎力相助,扎西德勒。”
老喇嘛说罢哈哈一笑,伸手拍了下南喀,喜马拉雅秃鹫引颈清啸一声,展翅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