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然后雇了条船出海了。”寸老板回答说。
“那条渔船还在么?”虚风追问。
寸老板摇了摇头:“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虚风闻言默默的从衣袋里摸出那张素描图,轻轻撂在了饭桌上:“是这几个人么?”
寸老板定睛细瞧,不由得吃惊的叫了起来:“没错,就是他们,那只巨型大鹦鹉还会讲人话呢,不过当时只有一个男孩儿,您多画了一个小姑娘。”
终于找到了,虚风此刻长嘘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问道:“店里的电话能够拨打国际长途么?”
“可以的,不过要人工接驳。”寸老板说。
“请您叫通中国的这个电话10086……”虚风在素描图上写下了有良的大哥大号码。
寸老板随即抄起柜台后面的座机,用缅语说了几句,然后手握听筒静静的等待着。
“先生,中国方面有语音提示说,‘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寸老板无奈的撂下了话筒。
虚风沉思良久,突然问他:“寸老板,您在缅甸的仰光港可有熟人么?”
寸老板诧异的点点头,仰光港确实有个腾冲和顺的老乡在那儿当差。
“想请您帮忙打听一下仰光港码头上,有没有一艘来自香港的货轮或是渔船,从年初就一直停泊在那里。”虚风说道。
在塔巴林寺时,曾经听有良提到过,卢太官的船只会在仰光码头接应寒生一行偷渡去香港,在没有见到他们到来之前,也许还一直等候在港口锚地。
寸老板随即用电话联系到了他的那位同乡,告知此事,对方答应立即帮助查找。
在等待回话的时候,寸老板重新烧了几样菜,与女儿一道陪着用餐,大家相聊甚欢,尤其是乃梭,在一个劲儿的对着寸姑娘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