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在一旁欲言又止。
“陆老师请讲。”虚风鼓励道。
“十五年前的一天夜晚,我出外诊病回来……”陆晓机把心头压了十余年的疑惑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后,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苟教授?”虚风疑惑的自语着,随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久,他站起身来说道:“请带我去小建的房间看看。”
来到了后院老屋,虚风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小建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她有可能是随身携带着的。在背囊里找到了一卷画轴,外观上与张道陵的那幅《敦煌夜魇图》不一样。打开看后,虚风道长心中不禁暗自吃惊,原来是有良手中那幅初唐褚遂良的《水龙斩破局图》。
奇怪,这幅画轴怎么会在小建这儿呢?虚风心中颇为不解。
“小建的那头宠物小猪呢?”虚风随后问道。
陆晓机低头四处看了看,说:“上午还在我屋里趴着的,可能是找吃食去了吧。”
“今晚我们一起去鸣沙山。”虚风说道。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暮色朦胧,马老爹请虚风和陆晓机回自个家吃晚饭。
马贺兰在厨房里忙碌着,炖了一大锅羊肉,虚风也不忌口,还喝了点当地的土烧酒。
约莫戌时左右,虚风还未见费叔露面,于是就不再等了。众人带好了手电、铁锨和绳索等工具,便匆匆走进了戈壁滩。
月色如水,一望无际的大漠沙丘,古老而苍凉。
夜半时分,他们来到了鸣沙山月牙泉。
此刻,游人早已散尽,一弯碧水倒映着清冷的月亮,水边偶尔传来几声蛙鸣,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如同画儿一般。
走上鸣沙山,四下里望去,静悄悄的,黄沙丘四处留下游客的杂乱脚印,一直通向远方。
“咦,应该就是这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