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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呈略显发白的肉色,但见其迅速的隐身至枕头的缝隙之中不见了,幽兰重又收好竹筒,坐在椅子上等候着王少。
厢房内,阿雄双手反剪被按在椅子上,两名护院保镖身材健硕,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你对幽兰的事儿知道多少?”王少点起一根软中华,冲着阿雄喷出一口浓烟。
“你干的所有丑事都知道。”阿雄忿忿道。
“哦,你的嘴巴好像很不老实嘛,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王少吩咐说。
两名保镖随即出手,“嘭嘭”两下击在了阿雄的软肋上,疼得他闷哼一声,额头沁出了黄豆般的冷汗。
苗家男人性情向来勇猛彪悍,阿雄虽然不识武功,但却天生就不服软,他忍着剧痛一头撞向了面前的王少......
王少未及防备,被其撞了个仰八叉,后脑勺磕碰在了墙壁上,疼得眼前直冒金星。他自幼颐指气使惯了,哪能受得了这个,于是不由得勃然大怒,口中狂叫道:“给我往死里打!”
主人发号施令了,两名保镖各显神通,痛下死手,打得阿雄遍体鳞伤。
客厅内,洋妞看了会儿墙上的山水画,觉得索然无味儿,于是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王朢的卧室。
“哇,好大的床啊。”她惊喜的往席梦思上一躺,身子弹起老高。
也就在这时,那只阴虱蛊虫猛然从枕头上跃起,尖利的口器瞬间刺入了洋妞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