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是刑警队阎队长的父亲,是咱们县里的离休老干部。”警员赶紧解释说。
刘书记抬头望了望光滑的屋顶,人怎么会从那上面掉下来的呢?
阎老爷子揉了揉腰,方才主要是笑抽了,不然也不会失手摔落下来。
阎队长闻讯匆匆赶来,不解的问:“爹,您不是在家里睡觉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阎老爷子装作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拍了拍脑袋神神叨叨的嗫嚅着:“我是在家睡觉的呀,做了个梦,醒了就在这儿......”
“梦游,这是典型的梦游症,”党大师呵呵笑着打起了圆场,“党某曾经认识位老先生,在家里睡着了,醒来时在火车上,已经开出去一千多里地了。”
无灯教授坐在角落里,微笑不语。
“爹,我叫人送你回家去。”阎队长不由分说拽着父亲就往外走。
就在这时,有警员匆匆跑来在阎队长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阎队长于是顾不上父亲的事儿,赶紧跟着来到了县局刑警队办公室。
虚风道长正端坐在那里,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
他和鹤鸣山道观的郑伟利道长两人从京城直接飞抵长沙,亏得郑道长有部手提电话,可以随时接收跟踪道士们的情况汇报,这才得知有良一行前往了湘西沅陵
他俩连夜赶到了沅陵县城,鹤鸣山的道士们告知那伙盗贼已经被警方拘捕。于是,虚风道长让他们在客栈里等候,自己则独自一人连夜来到了县局。
“公安部的信息真灵啊,今晚刚刚抓获通缉要犯,你们就赶到了。”阎队长认出来者就是上次公安部刑侦局派来的徐风同志,于是赶紧上前打招呼。
“嗯,此案一直在部里的实时监控之下,你们屠局长人呢?”虚风道长端起了架子,下面基层就吃这一套。
“哎呦,这不是部里的徐风同志吗,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