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见目睹,贫道在恩阳古镇与那伙儿盗贼碰过面,他们也不否认画轴就在其手中。”郑道长说。
“那郑道长当时怎么没有截下赃物?”虚风看着他。
“唉,别提了,”郑道长叫苦道,“不知从哪儿又冒出几个老头老太太,特别的邪门,用一种’锁屄飞精术‘伤了我们几个道士,然后放跑了那伙儿盗贼。”
“陈抟老祖的’锁鼻飞精术‘?”虚风道长闻言心中一惊,那可是古时候道家高深的胎息法术,迄今竟然还有传人,看来民间真的隐匿有高人啊。
“对,就是这种邪术,光听这名字’锁屄‘就知道有多么下流了。”郑道长忿忿说道。
“虚风啊,局党组决定这事就交给你和郑处长两人秘密去办,以免人多走漏风声,怎么样?”文司长诚恳的目光望着他。
“好吧。”虚风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