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难道就是想要拦腰截断长江么?”有良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果真有此事?”黄万里闻言略显吃惊。
“嗯,”有良点点头,“这是褚遂良《水龙斩破局图》中表露出来的意思。”
“此图现在何处?”
“在俺手里。”
“可以让我看看么?”黄万里问道。
“现在不太方便,等回京后,俺亲自送到您家里去。”有良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好随意进出《敦煌夜魇图》。
“那好吧,你到清华园随便问人打听黄万里教授的家,都知道的。”
“嗯,那俺走了。”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黄万里望着有良的背影喊道。
“俺叫有良。”随江风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数日后,无灯教授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僰王山。
飞雾洞中默默隐修了数十年,也没有最近这半月里来对自己的触动大,简直可以说是惊心动魄。他第一次对幼小的婴儿产生了感情,这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甚至开始怀疑孔子在《论语》中所言“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的说法。尽管庸儿不停的屙屎屙尿,但闻着却一点也不臭,反而有种亲切的感觉。多少年来,自己身上始终压着“魇晕标识”这块沉重的大石头也终于被掀掉了,虽然代之以李二丫的幼魇记号,但他确信有良夫妇俩心地善良,是绝不会做什么丧天害理的事儿。
“平原,老夫回来了。”刚一踏进下落水石洞,他就迫不及待的喊了起来。
“师父......”平原惊喜的叫道,“您老人家好像很开心呢。”
“没错,”无灯教授呵呵笑着,“收拾东西,明日你我师徒离开僰王山前往湘西。”
“师父,去湘西干嘛?”平原诧异道。
“嗯,我们到武陵山中去修行。”无灯教授说着“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