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偷那个婴儿么?”
“不不,不是,上头让我,我们跟......跟踪那个抱小孩儿的老......头。”
“上头?”老白警觉起来。
“香功武......武昌站。”
“跟踪老头想要干嘛?”老白接着盘问。
“不......知道。”这两个妇女磕磕巴巴的说着。
这个“香功”倒有听说过,全称叫什么“中国佛法芳香型智悟气功”,是近些年随着全国的气功热而兴起的。据说练功时能够散发出香味儿,民间弟子以中老年妇女居多,不过要想真正“出香”,恐怕也只有像李林那样的麝香猫才做得到。
香功和无灯大师又有什么关联呢?老白心生疑窦。
“你们滚吧。”他呵斥道,望着她俩仓惶远去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不管怎么样,必须要尽快的把庸儿盗走,否则恐怕是要夜长梦多。
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老白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摸上了坛子岭。但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隐身在松树林中远距离的监视,那无灯教授的功力实在太高,弄不好会被觉察到。
土屋内,坛公正与无灯教授在油灯下把盏对饮,庸儿在床上已经睡熟。
“坛公,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坛子岭上,这是为何?”无灯教授不解的问。
“主人在多年前就安排老夫守在这儿了,”坛公啜了口酒,夹了块不知名的腊肉扔进嘴里,咀嚼着说道,“你知道长江要修建大坝了吧?”
“我一直在川南僰王山中隐居修行,此事儿略有耳闻,但却不甚了了。”无灯教授答道。
“三峡大坝建起来之后,可知对野生动物的影响么?”
无灯教授想了想,说道:“应该会导致库区某些物种的淹没或是灭绝,‘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据说清康熙年间,三峡内的森林植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