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是怎么死的?”无灯教授问。
“他疯癫后,竟然拽出自己的肠子吞食”客家嬷嬷回忆着当时福寿宫内的场景,既恐怖又极度的恶心。
“疯癫?”无灯教授诧异道,“儒家功乃中庸之功,‘中不偏,庸不易,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乔老爷他怎可能患上疯癫之症呢?”
“他是中了大血蚤的降头毒而发疯的。”客家嬷嬷解释说。
“大血蚤?你是说泰国的‘血降头’?据说能施此术的只有国师蒙拉差翁,难道乔老爷与此人有过节?”无灯教授疑惑道。
客家嬷嬷不愿再与其啰嗦下去,于是干脆就实话告诉他说:“最后是老妪将其一掌毙命。”
无灯教授怔怔的瞧着她,似乎不敢相信:“乔老爷死于你手?”
“没错,此人竟敢光着身子调戏老妪,还嘴里吟诵什么‘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求之不可得’真的是死有余辜。”客家嬷嬷回想起乔老爷赤裸着身子抱住她,胸前那些密密麻麻的毛孔小嘴儿又黏又滑,一起贴上来隔衣猥琐的吮吸着自己肌肤,这种场景至今夜里睡觉时还偶尔梦到,立马浑身都骤起一层鸡皮疙瘩。
“光着身子调戏你?”无灯教授气极反笑,“哈哈哈,绝无可能,儒家功修炼到极致时,男根萎缩入腹,根本不近女色,怎可能对一个老太婆感兴趣?”
“你又不在场,怎知他没有做过此等下流之举?”客家嬷嬷不无气恼的说。
无灯教授面色一板,嘿嘿冷笑道:“当然知道,因为乔老爷是老夫唯一的徒儿。”
这回该轮到客家嬷嬷吃惊了,虽然起先怀疑这位无灯教授与乔老爷说话一个腔调,但是绝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为师徒,早知如此,干嘛什么都告诉他?回想起在福寿宫内,自己连乔老爷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