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中窃喜,这邢书记表面上虽显得十分镇静,原来其胯下早已直挺挺如铁棍般,他已经着道了。
邢书记是蠕头蛮同体寄生,远古生物对尸虫之毒本就有天然免疫力,虽然肉身‘食色,性也,”有了强烈反应,但头脑却清醒的很。彭姑这一抓,令其当即警觉了起来,这怪异的麝香气息当是致人神情迷乱之物,索性将计就计,或许可以套出实情。
邢书记眼神儿迷乱,色迷迷的抓住彭姑的手,口中说道:“本书记真的是艳福不浅啊,一场车祸竟然得此红颜,呵呵。彭姑,莫非真是上天注定,让我鬼使神差的把车开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说着又将碗中酒一股脑儿倒进了嘴里。
“这是夜郎五尺道,又叫滇僰古道,由蜀南经由朱提至滇池,乃秦时所建。”老族长醉眼惺忪的解释说。
“什么上天注定,”彭姑咯咯的笑了起来,故作神秘的说道,“夫君驾驶的可是归丛丛的车?”
“没错,想不到如此俊,俊俏的女子竟竟然是条雌蛔虫。”邢书记口齿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彭姑嫣然一笑:“那车上残留着她的生物信息,会潜移默化的引导着你来五尺道。”
原来如此,邢书记心中暗自吃惊,难怪在滇黔交界自己会莫名其妙的下了国道,彭姑也如此这般巧合的在五尺道守候着他呢。
这位彭姑定然也是一只尸虫。
“夫君,想不到你的身手不弱啊,魏六禅、费老、归丛丛和熊大都死在了你的手里。”彭姑杏眼含春,热辣辣的注视着他。
“哪里,”邢书记醉意朦胧的说道,“胃虫和肺虫都是老何所杀,最后他跳进了火堆里与雌蛔虫同归于尽了,那个熊大也死了吗?”
“你不知道?”彭姑似乎不信。
邢书记摇了摇头,打了个酒嗝。
彭姑犀利的目光盯着邢书记的双眸,见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