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森森的蛔虫蜿蜒着向飞雾洞里悄无声息的爬去。
下落水洞中的油灯还亮着,每隔七日的凌晨时分,无灯教授照例都要排一次便。微弱的光亮下,他撩起灰布长衫褪去内裤然后气定神闲的盘腿打坐。
“时则为水气,时则为土气,时则为日气,时则为火气,时则为米气,时则为人气,时则为秽气,叠是数气,当之者鲜不为厉”无灯教授口中念诵着《正气歌》,催动腹中儒家浩然正气在肠道内运行,将宿便分解吸收并循环反复着。
儒家功法将中庸之道运用于肌体内所有细胞,“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达到“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
此刻,无灯教授已经把积攒了七天的粪便多次分解吸收完毕,最后只剩下一个鹅蛋大小的干粪球,通过直肠排出。
他微微撅起了臀部,桔黄色的油灯光下,其腹部以下生就雪练似的白肉竟无一根汗毛,屁股前后光溜溜的唯见两个小圆孔,上面分别生有两瓣黑褐色的肉褶,就如同眼皮一般。
此刻臀下的地面上已经聚集了数十只蜣螂,为首的那只足有两寸多长,带领着一群小蜣螂仰脸等待着七日一次的聚餐。
蜣螂,又称屎壳郎、滚粪牛,深目高鼻,状如羌胡,背负黑甲形同武士,喜食动物粪便,享有“清道夫”之美誉。这些屎壳郎常年生活在石灰岩溶洞中,以隐士们的粪便为食,同时也清理与保持了洞中的清洁。
与此同时,悄悄潜入进来的那条蛔虫正爬过无灯教授的身边继续前行,忽闻“噗”的声闷响,空气中飘来一丝熟悉的味道,吸引着牠扭过头来。
无灯教授粪门肉褶张开,慢慢挤出一颗圆形的金黄色粪球来,屎壳郎们欢呼着蜂拥而上,忙不迭的“咯吱咯吱”啃食起来。
美味吸引着蛔虫令其胃口打开,忍不住“嗖”的弹跳而起凌空扑向粪球,随即便与那些屎壳郎们扭打在了一起,无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