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多的是,何必非要找仙灵子老道长不可呢?”邢书记仍旧是为其不平。
“唉,曾经是有过几拨高中学生上山学艺的,可惜全都眉宇间毛发散乱,已非童子之身。当今世上若要找到既天资聪慧又守身如玉的年轻人难了,因此只得弃小抓大,收仙灵子为徒。”
“修习儒家功就一定要童子之身么?”
“那是自然,阴阳不可错乱,非得柳下惠坐怀不乱之士,方彰显我儒家俯仰天地之浩然正气也。”
邢书记摇摇头,问他:“您是哪儿的教授?”
“北大历史系。”无灯教授颇为自豪,那是中原最高学府。
可儿悄悄拽了下邢书记的衣襟:“相公,赶紧找秋波老妪去吧,仙灵子道长毒性好似要发作了。”
“好吧,”邢书记忿然道,“既然无灯教授见死不救,我们也只有另寻高明了。”说罢转身搀扶起浑身已战栗不止的道长,迈步朝上落水走去。
“自古燕赵多侠士,易水浣女竟愁肠。夜夜犹思枕边人,僰王山中泪沧沧”这时忽闻耳边有低吟浅唱飘渺之声自天生桥上传来,其音幽幽怨怨,凄凄戚戚,如泣如诉,令人心酸至极,顿生爱怜之意。
“这就是是秋波老妪。”仙灵子喘息着说道。
邢书记扶着道长走上一座天然石桥,那桥宽数丈,长约十丈有余,脚下深邃黑暗,依稀听得到流水之声。
“仙灵子道长原来中的是尸虫之毒,老妪僰王山中守候数十年,今日终于等到了”秋波老妪的音质轻柔甜脆,竟如同小姑娘般。
邢书记闻言吃了一惊,不明就里,总之这位僰王山最神秘的隐士给人感觉怪怪的。
“你们三位是何人?”黑暗中传来了问话声。
“我是县委邢书记,这是可儿,还有仙灵子道长呀。”
“老妪说的是另一位。”
“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