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享受这其中的快乐,旁人又无法理解。一个人无论是心里藏着悲伤还是欢喜,都想找人倾诉。
这其中有些事,刘经理说了别人也不懂,所以他逮着我,忍不住现出了猥琐的原型。
他问我美女,我估计八成老孙是给他介绍了什么漂亮的美人,这个女人会是阿兰吗?因为那天我在孙大玄的屋子里确实听到了阿兰的笑声。
他既然去过野马村,那多半也听到了,不行我得再套套话。
想到这,我嘿嘿干笑了一声道:“介绍了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是个川妹纸,说是他远房侄女,身材还蛮好。”
我说的自然是阿兰,如果昨晚跟她约会的是刘经理,那他一定会有反应。
果然刘经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拉着脸问道:“你说的川妹,是不是鹅蛋脸蛮害羞的,那玩意光秃秃的,是个白虎?”
刘经理说的跟阿兰有点像,但是不是阿兰,我也不敢确定,我是偷瞄过她的胸又没上过她,是不是白虎,我哪晓得。
不过他连这点都说的上来,说明与孙大玄介绍的女人睡过了,要不然咋这么清楚呢?
我连忙道:“哪能呢,你是不知道老孙那是活神仙,我就是个打工仔,老家还有个等着过门的媳妇呢,哪敢有这花花肠子。不过你甭说,老孙那侄女可真是个大美人儿。”
刘经理听我这么一说,又笑了起来,连说:“那是,那是!”
我看他脖子上挂着一个件,那件隐约散发着乌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我琢磨着可能是老孙给他的。
想到这,我心凉了半截,老孙头怕不是个好人。我被他摆了一道,怕是难逃一劫了。
眼下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很想告诉刘经理,让他别跟老孙介绍的女人来往,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他已经陷进去了,如果那女人是阿兰,只怕早把他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