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都不高,也堆着厚厚的土层,上边长有青青黄黄的野草。
如此建造房子,想必也是因为当地极冷的气候所逼制的,这样厚重低矮,在冬天的时候屋里点起火炉,热量不容易散发。
几乎每家都有一个小院子,用杂土或者树枝散散的一围,只防鸡狗,不能防人。
想来也是了,这村子如此的偏远,横竖就这么点儿人,全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祖祖辈辈的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也的确没什么好防的,全都跟一家人差不多。
我们一行人边看边走着。
因为是大白天的,也实在看不出来这村子有什么危险的,我就和刚子走在了前边,师姐也吃睡喝足了,有了精神头儿,第一次看到这么边远偏僻的小山村,兴致也很高,乐呵呵的也走在了前头。
村里人也都站在院子里,呆呆的看着我们。
脸上全都是极为木纳和呆滞的表情。仅有孩子们很是快乐,甚至还有几个调皮鬼还大胆的冲着我们敬礼,露出一副很是欢喜的笑容。
那脏兮兮的笑脸,破旧的衣服,淳朴而又憨厚的笑容,成为了一道极具特的风景线,展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村里的大道上,有几个老头子正站在那等着我们。
就是昨晚进村时看见的那几个。
为首的瘦老头儿背着手,半仰着脸,微风漫过,那一把山羊胡子也不住的抖动着。
“大爷,昨晚打扰了。”我走上前去,对着那瘦老头儿笑呵呵的说道。
“啊,不碍事。”那老头倒是很客气。随即好像仍没弄明白我们到底是干啥的,又追问道:“你们是来这儿弄啥子?”
“大爷,我们来这儿找个人、”
“找人?找谁哩?”老头儿有点迷糊,怎么找人找到这儿来了。
“我们找胡安福,他在哪?”我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