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算不上……突然想到,钱太太不是早知道我是鬼医吗?我曾经还为她动过手术,怎么现在又问?难道以前她是鬼上身,知道我是鬼医的只是上她身的那只鬼,而她自己并不知道?
钱太太依然不屈不挠地问:“你除了能给鬼看病,还能给其它的人看病吗?比如精啊、妖啊。”我想反正天下无精无妖,便吹牛道:“能,只要是病,我都能看。”但话一说出口我又后悔了,谁说这世上无精无妖,汐蕊苏苏不就是一只狐狸精吗?
只是,钱太太怎么问起精与妖来了?难道她是妖精?
我朝地上看了看,发现钱太太有影子,只是这影子好奇怪,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我想钱太太是有夫之**,我若单独跟她这样走,瓜田李下,只怕会令人生疑,便劝她回去,钱太太微笑着问:“怎么,你不喜欢我送你?”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若送得久了,钱先生等得久了,会焦急的。钱太太淡淡地说:“管他呢,对了,我能去你家里看看吗?”我吓了一跳,这已明显不是送人这么简单了,忙说不能,家有严**,不许别的**人进屋。
“你这么年轻就有**子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花郎呢!”钱太太略显惊讶。我忙解释,在我家里的并不是我**子,而是我**朋友,并且我们并不是睡在?*穑饔械ザ赖姆考洌底潘底盼揖透械搅成匣鹄崩钡靥蹋袷窃诟っ鳎揖褪?*花郎!
“你那么急**嘛?看你脸都红了。”钱太太咯咯笑了。
我一时不知所措。
钱太太突然嗯地一声,蹲到了地上,我忙问她怎么回事,她秀眉紧锁,说脚崴,然后抬起头无比娇媚地问:“你能背我走吗?”
“这……”我犹豫不决,背人是好事,但若让钱先生看见我背他的**子,那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钱太太将手伸向我,我说对不起,我叫钱先生来吧,边说边拿出手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