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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客厅,相世闯对钱先生说,钱太太的病极其稀奇、怪异,全天下也不过三四例,而能治好这种病的人,屈指可数。钱先生越听面色越沉重,问相世闯到底谁能治好他妻子的病,相世闯却将手伸向了我,一字一字地说:“他。”
我不由一怔,他指的是我?
这家伙变化也太快了吧?开始来的时候说我没有有医生从业资格证书,蓄意伤人,如今又说只有我能治这种病,他这到底是做哪样?
钱先生对相世闯的话深信不疑,几步跨到我面前,请求我给他太太医治。
其实从心里我是想给钱太太医治的,但我又没有十足的把握,主要是因为这一回给钱太太动手术时她反应太大,不但忍不住那种剧痛,反而不认识我了,并称我要杀她,这跟上一回的她判若两人。
我道出了我心中的疑虑,相世闯说,这好办,他可以给钱太太打麻药针,动手术前也可给钱太太服用镇定剂。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得答应他,在我给钱太太动手术的时候,得由他在一旁看着,他说他这样做,也是为了钱太太的安全着想,毕竟我不是一名合格的医生,而他若在一旁看着,稍一指导,会给钱太太减少很多痛苦。
钱先生连声赞同。
我知道,相世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在一旁看着我动手术,不是为了给钱太太减少痛苦,而是要看我怎么给钱太太动手术,他的目的只怕有两个,一是想偷师学艺,二是想看我的阴阳刀。
所以,我一口拒绝了他,称要我给钱太太动手术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两个条件,一是与我签定一份协议,而且要钱先生亲自说明,是他请我给他妻子动手术,以免再出现像相世闯这类人称我在蓄意伤人;二是我在动手术时,谁也不许在一旁,也不许偷看。
相世闯脸色沉了下来,钱先生朝相世闯看了看,左右为难。相世闯咄咄逼人,称没有他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