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晚上,又是下雨的缘故,溶洞里的温度骤然低了很多。本来现在正值热天,我们都穿得极少,张筠浩身为土豪,为了彪显身份,里面穿了件白衬衫,外面还披了个短袖马夹,而刚才马夹落水,这回也湿了一半,估计他与范峰还有那个妞妞只怕内裤都是水,在这鬼地方呆久了会着凉,因此我建议到洞口去。
一到洞口,温度高了很多,我们像是突然由空调房走进了普通房,全身有一种陡然一热的感觉。
这时夜幕已降临,天空又下着雨,眼前的一切灰蒙蒙地,张筠浩朝洞外看了看,说不行,衣服全湿了,要么冒雨回家,要么烧堆火。我说冒雨回家不现实,从这儿下山很远,而且又是晚上,我们又没伞,我淋雨不要紧,关键是还有两位姑奶奶可不能淋雨。张筠浩说那就烧火,我问他拿什么烧,张筠浩说烧衣服,然后就来扯我的衣服,我当然不干,张筠浩说你不脱衣可以,不过你得陪我去捡柴。我说下这么大的雨怎么捡?就算捡回来的,那柴也是湿的,而且我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张筠浩说不管,我必须得跟他去捡。
看来这小子见我衣服是干的,心里不爽,所以也想把我衣服弄湿。真是好基友!
我见范峰与妞妞在一旁发抖,心想若有柴火他俩还能将衣服烤干,没办法,我只得与张筠浩跳了下去。
雨像子弹一样朝我们身上灌来。
这山上有很多树,我们来到一片树林间,张筠浩边捡柴边说:“刀哥,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我说你有话就说,特别是你进洞后发生的事,必须得老实交待。张筠浩说,那事可以往后再说,但有一件事,实在是迫在眉睫,他若不说,心里梗得慌,所以才把我单独支开。
原来是把我叫下来说悄悄话,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好奇地问他到底要说什么,千万不要在这下雨的黄昏跟我来个激情坦白,我可受不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