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杀在内,说明它不应该是能够被人随便看到的。还有就是,我们当时并没有找到任何更多的遗迹,很可能是那座古建筑建成之后,独院人部落和女祭司的部族都离开了沙漠。”
袁晓兰的猜测有理有据,但她还在继续论述:“除了这些,我还一直放不下我们走出沙漠的路线。一开始从客栈出发,抵达双月沙丘的过程中,似乎还很正常。但从沙丘离开前往阿尔泰山的过程中,我们用远低于正常情况下的时间通过。”
虽然我们都很在意这件事,但不明白为什么袁晓兰会在这个时候再次提出这件事。
“我是这样想的,有没有可能,我们走过的路,就是几千年前,独目人部落从沙漠中离开的路线?它们除了‘独目’之外未被记载的奇异之处会不会和这条不合理的路线有关?”
说实话,我觉得袁晓兰想的有点太远了,这种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却需要建立在层层猜想之下,如果有一个底层的猜想是错的,那么最上方的猜想也就站不住了。
雷阳微微叹了口气:“我就说别那么快回来吧,还得再回去一趟。”
“谁能想到突然出现个三道海子的意遗址呢?你不也没发现吗?”
我跟雷阳对呛声了几句,田胖子给出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去验证袁晓兰的猜想,时间。
这个不再是我们走出沙漠的时间,而是双月沙丘中的古建筑和三道海子遗址的时间,如果能够把两个地方的遗迹进行比对,就能推测出更多的细节。
雷阳突然往田胖子那儿凑了凑,很是‘不还好意’的道:“胖子,跟我们去三道海子吧,那里有山有树的,不用进沙漠。”
我知道雷阳又惦念上了田胖子的眼力,但至于田胖子愿不愿意跟我们风吹日晒的去冒险,还是看他自己的一员。
袁晓兰让雷阳坐回自己的位子,继续对田胖子讲述我们在古建筑中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