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理,相同的行为从不同的方面解读,就会呈现不同的含义,甚至是截然相反的”
“还真是无解了,我们即便知道雷阳没有问题,但只要那段无限循环的记忆还在,总会突然间想起这件事,也会不受控制的怀疑他的身份。”
我跟着叹气,袁晓兰又开口打断了我:“或许还有办法,我们回去之后可以看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真的有用吗?”
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这种职业的人,甚至偶尔去医院的时候,也不会往精神科跑,在我看来,很多所谓的心理医生都是只会耍嘴皮子的,有时候连药都不给开,陪人聊聊天就能把人家的心里问题解决了?
不过袁晓兰对此很是推崇,说了一些自己对于心理学的见解,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就算去看心理医生,也肯定是她掏钱,白嫖的哪有不香的?
闲扯了半天之后,袁晓兰把话题引回正规,再次看向还在地上躺尸的女祭司。
“我觉得能够在一个古代部族中得到超然的地位,单靠基因变异多长了一双眼睛是远远不够的,她自身肯定也拥有过人的智慧,否则她最多只能被当做其真正统治者用来洗脑民众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