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一群人坐在地上推想了半天,雷阳是焦点,但他自己却不完全相信袁晓兰的理论,不置可否的道:“如果它能复制我的思想,那么就该跟我想的一样,干嘛杀掉另一个自己,多个帮手不香吗?”
“他和你不完全一样,像是比你知道的跟多,所以他在成为单独的个体之后,和你的想法几已经出现了歧路。”
袁晓兰还想继续劝说雷阳,但他已经不愿意听下去了。
我们能想到的也都交流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再死揪着雷阳不放。
袁晓兰帮我处理完了伤口,就把我带回来的鱼也给炖了,一群人吃饱喝足之后,也商议起了重新启程的事。
我们守在这个湖边的话,有吃有喝,但却不是长久之计,本来就是来取个水,却没想到整出这么多事儿。
尤其是雷阳,更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了,我们收拾好所有的行囊之后,就继续踏上旅程。
我和老袁带回来的水几乎已经把所有能用的容器盛满了,虽然以后蒸馏的时候会耗损不少,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我们坚持很长时间了。
沿着干涸的河道返回,我们只要等到夜晚,就能重新依靠萨迪热来找寻阴魂前进的方向,也就找回了原本的路线。
一行人顶着大太阳前行,走了半天之后,我发现雷阳和袁晓兰俩人靠的越来越近,但还把我挤在了中间。
“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们俩了?”
故意放慢脚步从他们俩人中间抽审出来之后,雷阳也跟着停下等我,贴在我耳边小声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这大沙漠中除了我们之外还能有谁?只能是那个雷阳的复制人,他居然还在跟着我们。
这种时候我也知道绝对不能回头,否则就会打草惊蛇,让跟踪者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他了。
雷阳继续压低声音告诉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