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来等待老袁游泳过来,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老袁一张脸通红,憋了半天说说仨字儿:“硌得慌。”
我差点吐血,庆幸自己下水的时候没跟他学,不然这会也是遭了秧了。
现在我们俩已经到了很靠近湖心的区域,事实上现在身体周围的水都已经是绿色的了,在远处观望的时候,眼睛还是欺骗了我们,黄色的硫石让我们以为只有湖泊最中心的一点区域才是能够饮用的水。
“再往前游一点,得给小雷子摸两条鱼补补。”
虽然现在雷阳不在身边,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拿他开涮,老袁也彰显出男人的刚硬,咬牙坚持着跟我继续往前游,也没说把手雷从裤裆里拿出来。
我们俩到了湖泊最中心的区域之后,先是依次拧开大大小小的塑料瓶子装水,现在我才知道昨天晚上雷阳有多么坚信,灌满水之后的塑料瓶子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沉。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吧,我看能不能抓两条鱼。”
我把身上的塑料瓶子都交给了老袁,让他在原地踩水等着我,自己早已是蠢蠢欲动。
刚才灌水的时候,我的脚就被水下的小鱼碰到了好几次,这个湖泊虽然外貌奇特,但中心区的水域还很丰饶,有大量的浮藻和游鱼。
我打小在湘江边儿上长大,虽然我爹妈一直告诫我不要下水,但前些年就在西川村外边就有条还没干的河流,我也没少背着他们下水撒欢,水性被锻炼的不错。
虽然没有工具,但我自信靠着两只手也能抓鱼上来,而且这湖里的鱼好像就一个品种,都和我们昨天晚上炖的那条一样。
我认不出这种鱼的名字,不过它和常见的鱼类不太一样,鳞片极少,身上只有一两条大的鳞片,很多部位都皱皱巴巴的,不像别的鱼会因为满身鳞片而滑-腻难抓。
在水中扑腾了半天之后,我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