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会出现在我们视线之内。
我和袁望回了自己的帐篷,可能是袁晓兰刚才的话个让我暂时放松了压力,居然又沉沉的睡去了。
而且这一觉醒来之后,似乎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外面的天都已经大亮了,但躺在帐篷另一端的袁望还在呼呼大睡。
我没有叫他,蹑手蹑脚的走出帐篷,伸展了下腰身,迎接新的一天。
昨天晚上的篝火早就已经熄灭了,我去看了一下蒸馏取得的水,加起来也就有个四五瓶,还不够我们六个人一天的量。
周围除了风沙被偶尔吹起之外,显得有些寂静,我突然感觉到这份平静有一丝不详的意味。
按照往日的习惯,我基本上都是最后一个醒来的,在我从帐篷中-出来的时候,袁晓兰他们都早已经准备好了吃食忙完了其他的动作。
我抬头看了看日头的位置,估摸着都已经快到正中午了,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
先回自己的帐篷把袁望叫醒之后,我们又去另外两个帐篷把他们叫起来。
看着他们一个个从帐篷里出来,好在是没有出任何的变故,不过每个人在察觉到时间之后,都倍感怪异。
我们这些人,集体睡过头了,没有醒来。
“是不是昨天喝的水有问题?难道有安眠药的成分?”
我想起我们昨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喝了同一锅鱼汤,用雷阳带回来的湖水熬煮的。
“目测来看,这个湖里的水只是含有大量硫元素而已,但具体还有没有其他肉眼不可见的物质,无法判断。”
袁晓兰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我们就先检查各自身体的状况,也没有热河的不适。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雷阳突然看到了一个正对着他帐篷的小水坑,这个坑也就半米见方,剩下的水渍也快被完全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