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只是找不到参照物而已。”
袁晓兰提议,前面不远的地方正好有几块巨大的石头,看着应该还造造就了一片阴凉地。
我们叫上还跪在沙子堆里痛哭的萨迪热,一行人又往前走了一段,来到了巨石底下。
雷阳直接往地上一坐,又立马弹了起来,摸着屁股道:“差点给老子烤熟了!”
我曾经感受过被滚烫的沙子炙烤是什么感觉的,也没心情嘲笑雷阳。
袁晓兰从一头骆驼的背上拿下来几块毡布,给我们垫在屁股底下,一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往嘴里猛灌矿泉水,喝畅快了之后,又拿出肉干和一些速食。
“我们在沙漠中行走,最容易缺失的,除了水分之后,还有盐。”
袁晓兰向我们科普一些常识,勒令我们都要记住,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变成致命的因素。
我认真听了一阵,就没了兴趣,开始走神,偷偷看着在一旁的萨迪热。
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喝了几口水,也没吃东西,端坐在地上,进行着虔诚的祷告。
我冲雷阳使了个眼色,但仔细停了一下之后,萨迪热还是乞求真主安拉庇护之类的说辞,并没有什么新意。
袁晓兰见我们对她的话都没兴趣,就换了个话题,开始研究区就接下来的路线。
“我们看过的那本笔记上,那只考古队出发的地点和这里应该是吻合的,但很多地貌和环境都对不上。”
我不是很敢确信,就问她:“塔克拉玛干沙漠这么大,咱们怎么知道出发地是一样的,说不定考古队是从别的地方进入沙漠的呢?”
“肯定是这里!”袁晓兰给出解释:“不止是笔记上的记载,还有后来死在客栈里的那只考古队,他们肯定比我们研究的更为精确,连他们都来了这里,就说明出发地点肯定是正确的。”
我没有再反驳袁晓兰,但还是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