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梯下来的时候,袁晓兰也把沉睡的小文雅抱了下来,我和田胖子又分别把刚才的就经历讲述了一遍。
我用眼角瞥向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关上了,留在门内的碎沙上,还留着几个杂乱的脚印。
“你刚才去把门关上了?”
我询问雷阳,刚才我和袁晓兰上了楼,田胖子这怂货肯定是不敢往门口去的,只能是雷阳,我的本意也只是关心他的身体而已。
到了这会,雷阳依然没有完全恢复体能的样子,还是略显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
“不是我!”
雷阳冷声说了一句,伸手想去继续拿药,被袁晓兰一把抓住了手腕:“吃一颗就行了,有我们在。”
我又看向田胖子,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他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带着惊恐的表情,小声告诉我:“刚才你和大小姐上楼了,雷爷就跟看不见的人说话,还把那东西骂了出去,吱嘎一声,门就关上了。”
这时候雷阳也终于在袁晓兰的阻拦下妥协了,没再去吃药,用手撑着桌子站起来。
“外面都是些苦命的人,我和它们说过了,不要来招惹我们,识趣的话应该就不会在踏进这家客栈,不行等到天亮以后,我再帮他们做场超度的法事。”
雷阳话音刚落,烦人的敲门声再次传来,与此同时,屋子里布置在各个角落里的煤油灯同时闪烁了起来,我们所有人和一些物件的影子剧烈扭曲起来,跟张牙舞爪的恶鬼似的。
几秒钟之后,所有的煤油灯一起熄灭了,田胖子张口想要叫喊,不知道被谁捂住了嘴,阻止他发生。
一瞬间整个客栈里寂静下来,我也只能听到每个人沉闷的呼吸以及不算平稳的心跳声。
院子里的风声依旧,而且已经和一开始听到的呼啸声不一样了,如诟如诉,就像是悲戚的耳语抽泣一样。
“重冤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