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看似完全没有干连的东西在玄学中属于相生相克。是不是真的有用我也没细究过,不过我觉得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因为汉语从古至今的变化也不大,可能从一开始造字的时候,音似的字就有某种内在的关联。”
“你一个道士还研究过古文学?”
我有点疑惑,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田胖子,感觉这应该是他才喜欢研究的东西,雷阳亲口承认过,自己练画符的本事都只能算一般,我们这个只剩下三个人的门派,其实柳川下来最完整的传承就是剑术,其次才是道术,至于其他诸如医道等,早就失传了。
田胖子见我看他,又很自恋的道:“雷爷说的那些都是我教他的,上回我们俩去陕西看壁画和调查仓颉文化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
雷阳干咳了两声,然后打发田胖子去院儿里烤羊肉去了,不过他临走的时候,还把袁望给拽出去给他打下手了。
袁晓兰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先让我们吃饭,袁望和田胖子也没进来,田胖子口口声声说要等着吃烤羊的大餐。
我和雷阳他们开玩笑:“这死胖子肯定是昨天晚上撑着了,还没觉着饿呢。”
剩下我们几个人在屋里吃完饭之后,袁晓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楼上穿戴好整套的工装下来,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卷包,里面叮叮哐哐的,好像都是铁家伙。
“兰姐,你这是要干嘛?”
我好奇问了一句,袁晓兰打开那个卷包给我看,里面是各种大大小小的刀具和钳子镊子的。
“你要去帮胖子去处理那只羊?”
袁晓兰脸颊很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我要去地窖里看看,这套工具是就解剖用的,上次去老狗岭的时候我就带着这套工具了,只是没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