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艰难的走出客栈的萨迪热,只能先把门关上了。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全被黑沙暴笼罩了,我们也看不清萨迪热的身影,只能听到院子里的骆驼和羊的叫声。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骆驼的驼铃声才消失,估计萨迪热已经走远了。
这时候袁晓兰才有些懊恼道:“刚才忘了再给他一些钱了,看病是要花钱的。”
“没事儿,人家肯定也得有自己的积蓄,实在没钱的话也会先回来把羊卖了换钱,到时候再说吧。”
雷阳安慰了一句,我们就这样在楼下听着外面黑沙暴的动静呆了一夜,到了早上的时候,也没能启程离开。
袁晓兰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一直到了上午快十点的时候,黑沙暴才算是彻底停了,我们再次打开-房门,院子里已经盖了一层厚厚的黄沙。
“昨天晚上看着这沙暴是黑色的,怎么出来一看还是黄色的沙子?”
我开始疑惑,袁晓兰随口解释:“黄色的沙子和灰尘卷在一起就是黑色的了。”
现在天都亮了,但我们还是没法离开客栈,我们的车在这种沙地里寸步难行,原本的计划是想让萨迪热用骆驼带我们出去的,但现在萨迪热把骆驼都带走了,他说要去的那个镇子,我们也没去过,说是在几十公里之外,这一来一回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
袁晓兰先去院子里外边的的皮卡上检查了一下我们的物资,还好这些东西的包装还算不错,除了盖上了一层沙子,也没有太多的破损。
我们想要离开客栈,还是要等萨迪热回来,再次之前,只能先守着这家客栈自给自足了,好在食物和饮水都还充沛。
袁晓兰和吴威又去给我们忙活了一顿饭,萨迪热家里能吃的东西其实不多,还远远比不上我们车上的物资。
我上楼把已经醒了的文雅叫出来,田胖子的门敲了半天也没动静,这死胖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