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偷偷告诉了袁晓兰,她和我有一样的推断。
这不是小文雅第一次做噩梦了,这些年来,她偶尔会梦到一些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而这些事,都和棺山上的大文雅有关。
而白天文雅说的那些画面,让我觉得和老狗岭里那个古墓中的场景很像。
“文雅梦到的,是那个大文雅的经历,她还在古墓之中,而且可能被困在了某个地方,文雅说梦到自己被关在了大箱子了,周围有很多人哭。”
我陈述自己从文雅口中听到的事情,袁晓兰直接道:“那个所谓的大箱子,可能是一口棺材。”
这会已经天黑了,文雅也已经陷入‘沉睡’,我们今天是无法再询问她了。
这几天以来,每天晚上一直都是袁晓兰在照顾文雅,虽然文雅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毕竟男女有别,我也不可能晚上还和她睡在一起。
袁晓兰说她会好好照顾文雅的,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突然有些担心大文雅。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袁晓兰,但我自己能想到的解释,也只是担心小文雅会因为大文雅的处境而陷入某种危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个文雅是同一个人,我也不确定她们会不会彼此受到影响。
怀着忐忑的心情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赶紧去敲了袁晓兰的房门,文雅已经醒了,看她的样子,昨天晚上并没有再梦到大文雅经历的场景。
简单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开始了训练,袁望和袁晓兰,包括吴威都加入了我的教官队伍,这几个人好像要以‘折磨’我为乐趣,来渡过这一个月闲散无聊的生活。
我被他们三个带到后院,盯着我做俯卧撑,练习出拳技巧之类的,袁晓兰还教了我一些简单的匕首使用方法,因为我不希望祖父的那把金刀埋没了,不求匕首耍的多好,最起码有了危险也能拿出来用。
一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