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杀了那俩大个的黄皮子?”
“应该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和我们无关了,人家是来找你寻仇的,要不你牺牲一下,下去跟人唠唠?”
雷阳想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我赶紧摆手拒绝:“这个没必要,还是雷爷您去帮我谈判一下吧,我就是您小弟,您得罩我。”
我和雷阳互相调侃着,但一直被割黄皮子拦着路也不是个事儿,在我们俩之前下车的居然是袁晓兰
她站在车门外询问那只黄皮子:“你是不适想要带我们去什地方?”
黄皮子终于点头了,然后就调头继续往前跑,跟在老狗岭的地穴里一样,要给我们带路。
“这是鸿门宴吧?”
雷阳做着夸张的表情,伸手推了推我:“我觉得还是该让你一个人去,我们可以先回去等你,或者给你立个衣冠冢。”
我白了雷阳一眼,,没再接茬。
袁晓兰上车之后,我们就追着那只黄皮子继续赶路。
又开了一段之后,袁晓兰报告着位置:“我们一开始是往老狗岭开的,但刚才又变了路。”
“这是去小洼村的路。”
雷阳也没往窗外看,就已经知道了现在的位置。
我有些羡慕他这人体雷达的本事,讨好着问他:“你这辩位的本水能不能教教我们,这样以后再去什么地下,就不用只让你一个人劳累了。”
“也不是没得商量,只是我是跟我师父学了近十年才学会的,要按照你的资质的话,小二十年吧,应该能勉强学会。”
我不知道雷阳是开玩笑还是事实如此,也没兴趣再陪他胡诌了。
过了没多久,袁晓兰把车停下了,我们已经到了被黄土掩埋过半的小洼村,再往前就开不进去了。
下车之后,我们看着那只黄皮子窜进了村子里,在很远的地方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