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兰同意了,但雷阳还是不死心。
“墓道另一侧,还有一人呢,不把她找回来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跳下地下通道的大文雅,嘲讽了他两句:“你死心吧,我觉得你这辈子都抓不到她了,等她想露面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雷阳被我气得直咬牙,用刀鞘杵了杵地面:“总有一天我会抓住她把一切都问清楚的!”
袁晓兰关切的道:“还是等你的手好了再说吧,你只有一只手,我们还是会遭遇很多麻烦。”
“那不也比他强!”
雷阳又把矛头指向了我,这种时候我都是懒得和他争执的,牵着文雅的手往回走了。
我们踏上了归程,还是从下来的坑洞出去,我没有再爬绳子,用那条我祖父用过梯子爬了上来。
从洞里出来之后,四周居然没有任何一只黄皮子的身影,只有地上几滩已经快完全渗进地面的血迹,证实了我们之前和黄皮子打交道,不是幻觉。
虽然没有了黄皮子带路,但有雷阳这人体雷达在,也没费多大劲儿就回到了我们爬进来的地方。
雷阳还是第一个钻出去的,大半个身子还在我们这边儿,就开始咋呼。
“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啊,现在这附近都是飞虫子。”
我们依次钻出来,看到那些原本被我们逼退的蛾子又重新聚集了回来。
“它们怎么老实了?”
这些蛾子没有再攻击我们,甚至当我们出来之后,它们还主动避让。
“比起攻击外地,先存活下来保证族群的延续,才是更重要的事。”
袁晓兰指给我们看了看旁边的石壁,上面贴了十好几只蛾子,跟之前的母虫一样,全被黏液粘在了石壁上,周围还有很多蛾子不断过来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以保证石壁上的这些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