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躲开点。
雷阳的动作越来越大,苗刀耍的虎虎生风,带有一种奇特的韵味,我有一种错觉,或者说是自然而然的感触。
我觉得雷阳不该用刀,他用剑作画更加合适。
雷阳一个从没学过绘画的人,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拎着几十斤重的苗刀,一口气在地上画了半个多小时,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但还是没停。
“够了!”
袁晓兰开口阻止,但雷阳又‘依依不舍’的多画了几笔才停下,还把苗刀扔了出去,弯腰大口喘着粗气。
“玛德,这画还是邪门,我画着画着就什么都忘了,就想着得画完它!”
我帮雷阳把刀捡回来,但没敢马上还给他,几个人先低头看着地上雷阳的绘画。
说实话,雷阳的画比墙上的壁画差的远了,甚至可以用潦草来形容,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居然真的觉得雷阳随便拿刀刻几下,就比那半幅壁画更有韵味。
“是同一副画,但并不是同一个人画的。”袁晓兰看了一眼就做出了判断:“棺山的画,和这里的画,不是同一个人画的。”
雷阳虽然画的不好,但却画出了棺山壁画中的韵味,这里的壁画虽然工艺精湛,但却模仿不到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