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一句,和雷阳并肩走在最前面。
我们从通道里出来之后,眼前是一片平整的区域,我们一直走到边缘,再往前就是看不到底儿的深渊了。
“这要是没刹住车,咱们就得掉下去了。”
我赶紧往后扯了扯,几个人一齐用手电向下方照射,但什么都看不见。
“没路了?咱们费那么大力气跑了九条通道,最后就是个看不见底儿的大坑?”
我很是无语,但雷阳和袁晓兰还在盯着这个深渊看。
过了很久,雷阳才开口道:“这个坑太深了,我们可能得爬下去。”
“不可能!”我难得硬气一回:“这回你们必须听我的,先不说怎么下去,咱们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下去了就是个死。”
我紧盯着雷阳,怕他脑子一抽就爬下去了,这次袁晓兰也站了我这边。
“既然我们要找的是通往古墓的路,那就必然不是这儿,这处悬崖峭壁过于陡峭,不可能运下去棺椁和陪葬品。”
雷阳也没再继续冲动,退回来之后就往地上一坐:“那你们说怎么走?难道我们再原路回去吗?”
袁晓兰也很直白的回答:“看来,我们只有回去了,刚才我们最后几条通道都没仔细看,说不定真正的路,就在某条通道里。”
我虽然觉得袁晓兰的猜想也不一定靠谱,但总比守着这么一个深不见底,随时考虑着要不要爬下去的深渊要好。
四个人围在一起坐下歇息,补充了一点食物和水分,我就用手拨弄了一下坐我对面的雷阳。
“怎么着,咱们该回去了。”
雷阳一把推开我的手,但没没和我呛声,而是仰着脑袋看向我身后斜上方。
“你们回头看一眼,上边是不是那女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