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下来,想和我斗嘴吵上两句,这时候袁望突然对袁晓兰道:“小姐,我刚才,好像看见了一个女人。”
我们三个齐刷刷的看向袁望,他把手电筒照向正前方,那里出现了几个岔洞,袁望一直用手电筒照射着最中间的一个岩洞。
“什么样的女人?”
雷阳正色起来,提着苗刀往前走了几步。
袁望倒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惧意,只是有些尴尬的道:“没看清楚,就看见一张白的跟粉似的脸,看着像个女人。”
“你这乌鸦嘴果然还是灵。”我嘲讽了雷阳一句,数了数面前的岔洞有足足七个,继续问他:“你这雷达再辩辩位,咱们从哪儿进去?”
雷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只能推测大致方向,现在我们最多也就到了老狗岭脖子的位置,距离腹地还有很远,谁知道哪个洞能直接通过去?”
虽然嘴上说着不知道该怎么选,但雷阳已经朝着正中间这个岩洞走骨气了。
“就不能换个吗?刚才老袁就是看到这个洞里有个白脸女人的。”
我无奈叹气,只能和其他人一起跟上雷阳了,这货喜欢作死的性格恐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进入岩洞之后,内部的空间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我们并排往前走都不显得拥挤,不过这洞里的空气不流通,除了潮湿之外,还有一种难闻的味道,我也说不上来像啥,反正有点刺鼻。
“这是洞口内外温差产生的水汽,还是这洞里的石头本身就漏水?”
雷阳想用手去摸石壁上的水,被袁晓兰一把抓住。
“有异味,多半有毒,别冒险。”
雷阳耸了耸肩表示会好好听话,不过他还是从我手里拿了只手电,都快怼道石壁上了。
“这些水,是不是有点黏,跟胶水似的。”
雷阳还是对石壁上的水感兴趣,不过他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