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有些犯糊涂了,一天好几次的往我们那跑,但在外面见到我们之后,却像是没认出来我们一样,低着头走了过钱
“还是在多住几天吧。”雷阳长长叹了口气:“我们得帮帮张二。”
我有些疑惑:“帮张二什么?”
“他母亲的大限快到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咱们要是走了,连个操持葬礼的人都没有。”
我被雷阳的话惊到,转身看着步履蹒跚走向了村子南边的那套最好的房子。
雷阳卜算的能力虽然一般,但也看出了一个迟暮老人的大限之日。
我看着老太太走进房子,袁望在一旁解释。
“那也是张家兄弟给她盖的房子,但老太太很少住,平时都住在以前的窑洞里。”
我点头表示理解,上了年纪的人都念旧,而且一套崭新的房子里没有任何和家人在一起的回忆,它就算是空的。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咱们来了,她也该走了,咱们得送她最后一程。”
雷阳叹着气走了,我和袁望也赶紧跟上。
回到住处之后,袁晓兰也告诉我们,老太太刚才确实是来过,还是同样的问题,问她的三个儿子什么时候回家。
当我告知袁晓兰,老太太大限将至的时候,她也有所动容,我们都和张二是过命的交情。
我们在张家坝住了下来,中间只隔了一天,老太太没再来找我们,袁望出去打听了一下,老太太突然病倒了,眼看着就不行了。
雷阳往身上踹了一打黄表纸,想要出门,我和袁晓兰也跟着去了,袁望留下来照顾文雅。
老太太病倒之后就住进了她的新家,我们三个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只有俩村里的老头坐在门口守着,也没进去。
我们过去攀谈了一下,他们是村儿里的老人了,因为张家后继无人,他们也只能干等着老太太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