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这一个,所以只能把镇墓兽挪走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站在张中的棺材上?”
我赶紧往后撤,想从石台上下去,雷阳百无禁忌,但我并不喜欢冒犯亡灵。
还没走到石台边缘,我就感觉鼻尖上一凉,雷阳还冲我说了句:“大惊小怪,咱们之前见过的死人还少吗?”
我赶紧回头,指着鼻子对雷阳道:“有什么东西掉我脸上了。
“只是滴水而已。”袁晓兰往我跟前凑了凑,看了一眼道。
我放下心来,用手指把这滴水抹掉。
雷阳也站了起来,还想继续嘲讽我,但话还没开口,他自己就露出疑色:“这是个很少见的旱墓,里头干燥异常,又通风,哪儿来的水?”
话音刚落,又一滴水落在了我脸上。
我看雷阳的表情有些凝重,赶紧往边儿上挪了挪,跟雷阳一起抬头看着滴水的地方。
雷阳从身上拿出来手电筒,往墓顶上照了照,然后才破口大骂。
“我说怎么这里头只有点瓷瓶陶罐,一件金银玉器都没有,感情还是特么的被这群人弄走了!”
在手电光照射的地方,有一个仅能容一人进出的窟窿,这个洞怎么看怎么眼熟,跟以前灰皮子动手挖的坑很像。
“盗洞?”
我无奈开口,也理解了雷阳的怨气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