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两扇比我高两三倍的石门,来都来了,肯定不能就这样回去,不过这门也太大了,不知道该怎么打开。
“门上有锁,难道还要找钥匙吗?”
我看着门上的石锁,有我手臂那么粗,雷阳更是直接伸手去够,但也只有跳起来才能触碰到。
碰了两下之后,石锁稍微晃了晃,这东西居然是真的,不止是雕饰而已。
雷阳停止了继续去摸石锁,啧舌道:“就算有钥匙,也不知道藏哪儿了,而且看这个头,钥匙也得跟个大擀面杖那么粗,咱们摸到这锁都费劲。”
显然雷阳并不想去找什么钥匙,用手在门上砸了砸,这门纹丝不动,感觉上比我们在金泉山地宫前遇到的断龙石都要厚。
雷阳回头冲袁晓兰使了使眼色,这俩人默契十足,袁晓兰摸着腰间,沉声道:“炸了它?”
我咽了口口水,抬头看着巨大的墓砖:“这要是炸塌了,咱们可都得被埋底下了。”
这不是我杞人忧天,这些墓砖都有手臂长短,但还是比不过那两扇大石门。
在我的估算里,墓道倒退的可能性比石门被炸开的可能性更大。
但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雷阳又在石门附近找了找,也没发现什么开门的机关,就对袁晓兰挥手:“炸!大不了以后上头的人问起,咱们就说来这儿的似时候就这样了,他们也没证据说是咱们弄坏的。”
我们三个退到离石门差不多三十米开外,袁晓兰说这是军队投掷训练中才刚及格的成绩,但因为我们受限于墓顶的高度,没办法往高了抛,能不能扔到三十米都不一定。
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由袁晓兰当投掷手,雷阳力气是大点,但他从没用过这玩意儿,我担心他一个不小心先把我们仨送上天了。
袁晓兰让我和雷阳躲在墓道一侧,自己又往后退了一段距离,急速助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