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手,他宽大的袍袖里黑漆漆的,但还是一下子把袁晓兰推了下来。
袁晓兰先是砸在了我身上,冲击的力道加上我们俩的体重,把仅剩的一层墓砖砸塌了。
雷阳在底下咋呼:“你们俩别砸到老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真的快落地之时,雷阳还是横向用力推了我们一把,以此减轻下落的力道,不然这五六米的高度,有可能摔断我们的骨头。
落地之后,袁晓兰又抱着我滚了几圈,她应对这种情况比我有经验。
停下来之后,我的脸正好埋在两团软肉之间,身上很多地方都疼,但脑袋被保护的很好。
“你有受伤吗?”
袁晓兰轻声问了问我,随便动了动四肢,好像除了点擦伤外,也没多严重。
我闷声说了句:“没有。”
下一秒我就被袁晓兰一脚蹬了出去,她爬起来擦了擦胸口,我也下意识抹了把嘴角的口水。
这真不是我故意的,在落地之后,我都不知道自己一头栽进了袁晓兰怀里。
袁晓兰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我明显感觉到她自带的冰冷气场更重了几分。
我开始装疼,哎呦了几声才爬起来,不敢看袁晓兰,就扭头看雷阳那边。
他半跪在地上,还在抬头看着上面的窟窿。
“那家伙走了。”
我跟着去看,果然刚才那个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
袁晓兰反手将匕首插进刀鞘,走过来冷声道:“我砍他那一下空了,不过我碰到他了,就跟个皮球似的,身体里都是气。”
雷阳也马上道:“刚才我也没感觉到阴气,那东西绝对不是鬼。”
“又不是鬼?”我重重叹了口气:“一个观棺山上的文雅你都对付不了了,怎么又出来一个不是鬼的东西?”
曾几何时,打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