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把我的裤子都脱掉了大半。
恍神的功夫,我再看向文雅,她又变回了安静熟睡的样子,仿佛我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她像是从来都没有醒过一样。
不过我还是感觉到那种阴冷的眼神在看向我们这边,不是床上的文雅,而是另一个角落。
我一遍遍的喊着‘兰姐’,想扭头看看另一边,几次之后,门外才传来雷阳的声音。
“咔!”
我脑袋一懵,冲着在窗前露出脸的雷阳大吼:“你特么拍戏呢?”
雷阳对我摊手笑了笑,袁晓兰也放开了我,不过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
另一个文雅不知道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的,她站在房间的一角,继续瞪着袁晓兰。
我已经明白了袁晓兰和雷阳的布局,他们俩整出来这出,只是想逼另一个文雅现身而已。
只是他们没有提前告诉我,让我很是郁闷,早知道是演戏的话,我刚才肯定主动配合,也免得被袁晓兰差点把我的脖子拧断。
雷阳也开门走了进来,我看到在门的另一面,贴满了黄色的符纸。
我们三对一,与另一个文雅对峙。
此时的她还是我上次见面时的装束,紫色的长裙,高跟鞋,跟她在棺山时候一副‘野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好久不见,你要不要说点我们不知道,比如你为什么被困在棺山,又是怎么下山出来的?”
雷阳负手而立,大文雅已经无路可逃。
可是她的眼神只停留在袁晓兰身上,根本没有回答雷阳的意思。
我也跟着好言相劝,说只有把真相都告诉我们,才能有机会帮她。
从始至终,大文雅没和我们说过一句话,僵持了一阵,她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了,脸上带着冷笑,径直往外走去。
雷阳上前阻拦,但却无法接触到她的身体,跟电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