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浓郁的血腥气。
“这苗王确实霸道啊。”
我最后说了一句,没有再去看井下的血型画面。
袁晓兰担心张春雷再次逃脱,让袁望和雷阳把之前盖住井口的那块铁板重新压在了井口上。
这块铁板至少要三四个人才能抬动,更加断绝了张春雷爬上来的希望。
不再理会张春雷之后,我们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要做,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
我们已经讨论过了,张春雷肯定不是和我们从同一个地方过来的,所以肯定还有另外一条能够往返的路径。
按照我之前的想法,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这口金井,可能与外界湖泊相连。
但张春雷的出现,让雷阳否定了我的判断。
我们第一眼看到张春雷的时候,他的衣服是干的,而且坐在井口的铁板上,这些都说明他并不是从金井中爬上来的。
抬头看着近十米的高度,上面那层的水位已经明显下降了。
雷阳皱眉沉思:“上边儿那个‘玻璃缸’里的水减少了,就说明它和湖里的水不是连在一起的。”
我觉得雷阳这个比喻很贴切,上面那层是有玻璃底的鱼缸,我们是在‘玻璃’上凿穿了两个洞下来的。
“如果能爬上去就好了。”我担心就算找到了张春雷走的那条路,在我们不熟悉的情况下,可能还会有危险,还是希望能原路返回。
雷阳点了点头,冲袁晓兰道:“你的箭能射穿那层‘玻璃’吗?”
这是雷阳突然想到的办法,他需要袁晓兰在箭矢的尾羽上绑一条绳子,当箭矢射穿‘玻璃’固定在上面之后,我们就爬绳子上去。
“可以。”袁晓兰回答的很干脆,我开始庆幸刚才雷阳阻止她把所有的箭都浪费在张春雷身上了。
绳子的问题很好解决,雷阳把我们刚才用来钓苗王尸体的背包